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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国家服务一定要做燕子么？我可以做行政工作。”瓦莉娅很固执的争辩道，“国家安全委员会百万成员，不可能都是驻外的情报人员吧，在国内就不能为国家做贡献？”

    谢洛夫的神色有些惊讶，小姑娘还是有些胆量，竟然敢跟自己琢磨说话？这倒是有些意思，于是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问道，“我问你，假如你作为一个地方的安全人员，你工作的地方处在游行示威当中，地区的全部工厂已经瘫痪，这种情况下，游行已经出现某种反苏维埃的倾向，你会怎么做？”

    “和抗议的人群讲道理，让人恢复理智。”瓦莉娅想了一下提出自己的答案。

    “错，先是做出谈判的样子争取时间，同时立刻联系当地内卫军，封锁消息同时上报给卢比杨卡，等到驻军到达冲垮游行人群，随后在秘密情况下把煽动人群的脑抓捕。最后才是让群众恢复理智。”谢洛夫靠在椅子上刷新着对方的三观道，“斯大林领袖说过，人不能带着丝质手套来干革命，我们邻国的领导也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我在问你，如果一个反苏维埃的白俄落网，而你正在审讯他，你会怎么处理这个白俄？”谢洛夫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这个和自己妻子同名的小姑娘。

    “我会按照法律让这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个答案中规中矩，完全是万金油的答案。

    “一定要撬开对方所有的秘密，然后进行人道毁灭。外部的敌人可以网开一面，但是内部的敌人要赶尽杀绝，这才是真正的肃反工作者，我们不论对错，对错要以结果来评价，而不是用别人的嘴，尤其是敌人的嘴。”谢洛夫微微摇头道，“你可以做一个一般的工作者，但是不适合做肃反工作者，根据你今天的表现，同样不适合做情报人员，国家会因为你的不安分遭到损失，所以我的建议是你可以退学，不要尝试进入安全体系内工作。”

    克格勃这种部门，注定是要为了苏维埃的红旗碾碎所有敌人，这其中谢洛夫也不可能保证过程中就没有一点误伤。但是有一点，吸收的新人必须在思想上就做好准备。

    瓦莉娅紧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心中升起一丝委屈，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掉落下来，声音有些变化的道，“我从小就像做一个安全人员，这样可以受到别人的尊敬。”

    “今天我之所以同意你可以不做燕子，完全是因为你的名字。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谢洛夫也觉得自己欺负小姑娘有些说不过去，心里一软摆手让身后的助手拿出一张白纸道，“我也不愿意亲手葬送你的梦想，能不能进入克格勃，完全看你的成绩。”

    拿起自己的主席印章，盖在了白纸上，然后把这张白纸推到小女孩的面前道，“你可以现在从这里退学了，换一家学校继续完成学业，放心，不会让你在做燕子了。”

    “谢谢你，主席。”瓦莉娅如获至宝一样，她虽然还没有进入到社会，但也知道克格勃主席的印章代表着什么。说出去整个苏联的人都会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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