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山水的流浪-《纯原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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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所想便是所得,
我们的思念又何止洪流、
何止雷雨,何止天崩,何止地裂……
而我们却是说不出话的,
也永远不能相见,
只能隔着薄薄的窗户,
写下今世,留下不甘,
再把自己永沉千尺河底。
夜,悠悠的长夜,
永远埋藏在我眼睛,
不入轮回,不休不灭。
《无论真心》
你,越来越擅长打扮得漂亮,
越来越懂得性感的尺度,
审美的包容使你兼具多种妩媚,
世俗的冷漠若你变得孤寂执着。
你何曾变过?只是用力活着,
又何曾甘愿辜负这趟韶华?
你深知要想快活,就得舍弃这身名字,
你却不甘心地化作生硬的标签,
非得笑着拥有轻狂和谩骂。
也对,毕竟这才是年轻,
这才是谁都想要走一遭的路。
只是日子久了,大家也都像你一样,
一个个学起了精致的包装,
却少了些庸俗的温度。
而我,也只在恍惚的忧虑时
倾心靠近,握着你手,
吻掉你生疏的谎言。
而你慢慢低头,
不作补救,亦未曾
在烈火焚烧的夜晚奔向誓言。
在从小到大的多次跌倒里
习惯了以怀疑和考验丈量感情,
虽然都是善意的孩子,
却也少了些曾以为的热切,
在这无论真心的比较里,
我还想拥有你,患失,很久。
《奇奇怪怪》(缘于一副名为静柔的画)
烟花住在耳边,不急,
夕阳谢幕了还有眼眸。
我,眼睛小小的人,
故作深情地沉默,
右手不知所谓,
左手囚困着羽毛,
想告知远方再等等吧,
整日胡乱心烦地害怕。
而你的眼眸,是星星点点,
镶嵌着温暖的铅灰色云彩,
那么生动,不忍再加修饰。
你,奇奇怪怪的人,
闭上一只眼睛,
右手戴满戒指,
左手只探出点触摸,
想摩挲黑夜中的礼物,
又不敢用力地握着。
然而叶子终究会坠地的,
画册也会藏好只用来怀旧。
推开窗子的世界是真的,
梦想窄窄的,孤单地拖着。
但,还没写完呢——
谁能想到最初的落笔是青山?
但心绪懒散把笔迹淡化成枯河,
想象也不做打算,收束景色,
草房不甘寂寞弯曲成树。
种种割裂破碎了世俗逻辑,
洗去了颠沛流离,
不做形容,未标题目,
想着,有人愿稍作玩味。
其实我还不太想写完,
太闷了,实在太闷,
爱,简简单单的语言,
为何谈不到一块,
以为买卖比什么都痛快,
从未盲从孤独,我们大概
本就是各自占山为王的坏小孩。
《黄色》
黄色的阳光
洒在这个寂寞季节,
不久之后,黄色的叶子
就会覆盖树的身心,
雨的朦胧,窗月的恍惚。
随尘风无赖漂泊,
不知去向何处,
透明不再惊起波澜,
眼神装不下盼望,
离别多了就习惯了冷漠。
这随遇而安的想象
也放弃抵抗不知去向,
不久之前,黄色的阳光
还不止是黄色的,
但不足以让行人驻足。
独处并不总是自弃呀,
越清醒才越想饮醉,
升华不了反而虚掷青春,
微凉的黄色铺满童话,
平静的,把欲望换回初衷。
我已知悉悲喜虚妄的滋味,
还是沉浸其中,为何?
为了存在,思想比肉体更狂烈,
无数牵绊烧铸夜的深沉,
郁静的气候赶快枯萎,飘落吧,
洗掉城市的光亮,让忧愁有个去向。
想来我是来自山水的流浪,
途经野村只能摇曳清波,
随着季节飘浮,只管老去,
人潮只管拥挤,成熟的观众
还是为“非你不可”的句子感动,
却把自己困在寡淡无爱的生活。
晚熟的少年只想面朝大海
放肆孤独,保持愤怒、去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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